
他創作歌曲時很注重押韻。小時候他爸都會要求他每個禮拜背一篇古文,星期天早上驗收,他說:「背得出來給我100元,背不出來就挨一頓打!」爺爺也常跟他玩猜字謎、對對聯等文字遊戲,開始創作後發現童年時代的練習對寫歌很有用,對音韻的運用、對仗很有幫助,押韻對他來說輕而易舉、信手拈來。他甚至跟他爺爺說過「饒舌就是李白玩的東西」。本來我覺得饒舌跟李白根本搭不上邊,怎麼可能饒舌是李白玩的東西,後來想想熊信寬說的好像也有道理,因為李白為楊貴妃寫的那首詩也可以唱成歌,也和饒舌歌一樣有節奏、有押韻。不過當時他並不喜歡背古文,常常到星期六早上才臨時抱佛腳,唐詩宋詞更是到了學校才去背。
當熊信寬製作專輯時,常實驗室、錄音室兩邊跑,也曾因無法兼顧,有一次還差點崩潰。如同他的歌詞寫道:「你看那多工的過動兒,一邊做歌一邊做功課。白天受科學式的啟迪,晚上變歌詞製造機器。」我真的覺得他這樣上學不會遲到嗎?都忙到會崩潰了。之前讀五月天故事時也曾看到這種兩頭燒的畫面,當時是怪獸的母親生了重病,他在錄音室與醫院來來回回,甚至覺得音樂不再像以前一樣是生命中的全部,本來屬於音樂的位子分了一半給自己病重的母親。雖然當時兩個人都覺得很辛苦、很累,但為了音樂,他們都咬牙撐住。
熊信寬把興趣變成職業,就像陳星合也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事—玩水晶球,後來也把這件事做到最好,視為職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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